Part seven 饥饿与暴食-《<家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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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穆一看电视,原来刚才换台换到了中央台,正在放新闻联播的重播,他对着一大帮党和国家领导人扯旗,简直就是十恶不赦阿。“其实……那个新闻主持不是挺漂亮的吗。”李穆只好那么说,“对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啊。”周婉生怕要是交易没成功,李穆转头就把她给忘了,“我服你上来之后下去拿了个套子,上来就看见你睡着了。我怕吵醒你,所以就下去休息了一下。”实际上是由于喝醉了酒呼吸不畅,李穆睡觉打呼噜——他的呼噜忽高忽低,声若铁丝,穿透力极强,和李穆唱歌一样让人受不了。不过周婉当然不会这么说惹人讨厌。

    “这样啊。”李穆摇摇头说,“我先去洗澡。”

    “我陪你洗吧。”周婉说。

    李穆想你又不早点来,现在都用手干完了……不过在郭玉的严格要求下,李穆一晚上起码能做三四次,刚才用手没有什么乐趣,这时候正好补回来。于是在浴缸里做了两遍,李穆意犹未尽,但是周婉已经不行了。

    “其实,我是个处女。”周婉的身体承受不了,不由自主地发抖,很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解,“只不过我小时候骑单车丢了,所以没有了。”

    “那我是处男。”李穆说,“只不过小时候……我们男的没有那个装备,没法子找借口啊。”

    “我真的是处女阿……”周婉撒娇说。

    李穆想你要真的是处女,刚才做之前还不早就说了,现在做完了才说算什么意思呢?再说她是不是处女和李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就是交易,还是一次**易罢了。据李穆观察,吃野食和党员找上级组织谈话差不多,都是去之前很有需求,去完之后满怀罪恶感。幸好今天谈得不多,所以罪恶感也不怎么强烈,李穆回到家的时候,欲望还占着上风,看到索非亚回来了,春风又度玉门关。

    渡完之后良心加上罪恶感就和欲望打了个平手,李穆正想睡一觉,却有客人来了。常娥做完了手术,和蒋茹茹一起来找李穆‘开心一下’。蒋茹茹她弟弟得病老是没有起色,这次的手术成功了,不过是躲过去了一次而已。李穆怎么能拒绝安慰这么一个心力交瘁的女人呢?于是又做了好几遍。几个小时后常娥和蒋茹茹很开心地走掉的时候,李穆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时候,吕冰儿打电话来说她大姨妈走了,等一下就过来。李穆只好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然后就真的出去了。家里有佣人就是不好,特别是中文不好的佣人。李穆老妈带来的那帮佣人,用英文说谎倒是很流利,用中文说谎的时候一个个支支吾吾的词不达意,人家一看就看出来他们在撒谎。到了楼下,刚刚把车开出家门,就被吕冰儿截停了。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吕冰儿拍着窗户问。

    “不是,当然不是。”李穆把窗户降了下去,免得被拍坏,这死人玻璃坏了的话要从欧洲运过来,贵不说,还要等好几个星期,“我是有事情要出去。”

    吕冰儿伸手打开锁,开了门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问:“你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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