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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找我干什么？”常娥今天好不容易有几天假期，本来决心要一觉睡它个十几二十个小时，谁知道才睡了那么一会儿就被李穆吵醒了，吵醒了来打炮也就算了，炮也没得打，心情自然不会好。

    “我这里有一只狗生孩子生不出来，所以问问你会不会处理。”李穆表明来意。

    “狗？”常娥糊里糊涂地问，她又不是兽医，狗要生孩子关她什么事情，忽然，她明白了李穆的隐喻，“你祸害了谁家的姑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是不是？你听我说，生孩子这种事情，是很危险的。你知道没有现代医学之前，生孩子的死亡率是多少？要是有个好歹……你还是把她送到医院去，不要害羞，不要怕丢人。丢人总比死人好。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加宝贵？”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李穆老是这么乱搞，出现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不是，是真的狗。”李穆着急地说。

    “你那是什么狗？土狗早就被打死了。名贵纯种狗都卖到外地去了。”常娥揭穿李穆的谎言，“我们子乌哪里还有狗啊？”

    “这是一只土狗吧……好像是杂交的，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狗从哪里来……”李穆说。

    “你要说纯种狗生不出来我还信，土狗生不出来？”常娥说，“你撒谎也要花点心思啊。”

    “这狗瘫痪了，所以生不出来。”李穆解释说。

    “行了行了，赶快把人家姑娘送到医院来，要不然发生危险怎么办？”常娥劝李穆，“要是姑娘死了，你权势在大，钱再多，也掩盖不下去吧？”

    “我倒是很想送到医院去……”李穆说了一半却没想出下句，“等一等。”说着他把狗嘴里的毛巾拿了下来，那狗却只是看着李穆没有叫，隔壁却有人叫了：“唉呀，肚子疼。”那人叫得很大声，李穆关着门窗开着空调都传了过来。

    “肚子开始疼了？是怎么样的疼？”常娥关切地问。

    “不是我这里叫的。”李穆一拍西西的头，那狗低叫一声‘呜~’，“你听，这才是我这里的狗叫。”

    “你居然还强迫人家姑娘学狗叫？”常娥愤怒了，“你还是不是人啊？赶快送到医院来。”

    “我倒是很想送到医院去，”李穆又说了一遍，他这回想出下句来了，“问题是你们医院收不收动物？”

    常娥自动把李穆的话翻译成：“我倒是很想送到医院去，可是人家姑娘不肯。”于是说，“你等着，把地址给我，我赶过去你那里。”

    李穆想常娥肯过来就好，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把地址给了她，还加了一句：“那你快一点，好像开始流羊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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