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西岭点了点头:“方才回来的线报,不过眼下问题不大。” 赵瑾皱着眉头:“还有备用粮草么?还是北疆诱敌深入?谁烧的粮草?” “李将军素来谨慎,不会在两军交战之际无能到守不住粮草。”裴西岭隐晦开口,“粮草在后方,漠北的人轻易接近不了,不过是谁烧的尚未查明。” 赵瑾顿了一下:“不能说?” “军机要务,无可奉告。”裴西岭言简意赅。 赵瑾点了点头,也没再问。 他透露出的信息已经不少了。 李将军有防备,即便烧的当真是粮草,也绝不会是全部,而置于后方被重重守卫的粮草,漠北若能精准探到还顺利烧毁,不用想都知道是有奸细。 甚至那大半粮草都是奸细烧毁的也未可知。 想罢,她问裴西岭:“北疆战况如何?这个能说么?” 裴西岭点头:“北疆与漠北几番交战,有胜有败,不过总形势还算乐观,漠北大概也察觉到了,于两月前改了策略,兵分几路进攻,直到现在已经分了好几个战场,各自交战。” 赵瑾只听着就十分凶险,不知裴承州如何了,他送回的家书里只报平安,从未有描述北疆的只言片语,她只能从北疆城内安插的人那里得到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你可知州哥儿如何?” 裴西岭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这在如今的北疆不算秘密,李将军及姜副将守在主战场,秦王世子带兵从南壶坡进攻,蔺副将镇守西北道,州哥儿与英国公府的公子带兵在平磐庄与漠北军交战。” “那战况如何?” “大好。” 赵瑾眉头微松,心里却还是放心不下:“以你预计,这场仗还要打多久?” 裴西岭顿了顿才道:“漠北强悍,我大齐虽强盛,但也需三五年,或许更长时间才可。” 已经打了快一年了,竟还要三五年甚至更久。 “有没有可能更快呢……”赵瑾问道,“就像你当初灭图尔那样,擒贼先擒王,乱敌军士气,我方配合得当,大胜于敌?” “难。”裴西岭摇了摇头,“漠北终究强于图尔许多,且我当初只是阴差阳错,正好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此等机会可遇不可求。” 倒也不是不可能,就是难上加难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