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他们承得起,也还得起。 裴羡也微微颔首:“我也会谨记今日教训。” “还有一点。”周念慈笑看着她,“你做事下手都不够果断,很多时候都留有余力,留一线没错,但也要分人,而孝纯县主之作为,你该效仿一二。” 裴羡若有所思:“二嫂说的是,我是该下手果决利落些。” 赵瑾几人回府时时间已经不早,用膳沐浴后便睡了。 翌日她起来后便问惜夏:“宋侧妃生了没有?” 惜夏摇头:“后半夜羊水才破,此后一直难产到现在,还未有生产的消息传来。” “七个月的身孕早产,是要凶险得多。”赵瑾没再关注,转而问,“安远伯府可有消息?” “骆府丞夫妻去了安远伯府之后半夜才出来,还带着骆公子,几人脸色都极为难看,还有……骆夫人脸上似乎有个巴掌印。” 赵瑾没多惊讶:“安远伯夫人本就不是个好性子的。”更别说昨日丢了那么大一个人,还累得宋妙云早产,只要想想二皇子的手段就够这夫妻俩怒气值飙升了。 宋妙云失宠失势不假,可到底头上顶着二皇子府的名头,肚子里更揣着二皇子的孩子,给她当众吓得早产,二皇子会善了才怪。 “还有……既是孝纯县主出手,想来骆恬是扫不干净尾了。”赵瑾道,“安远伯府那一家子都不是好性的,若得知她是罪魁祸首……那可有她受了。” 惜夏看了她一眼,问道:“可夫人,骆家如此算计郡主,我们便不回敬,只瞧着安远伯府作为么?” “安远伯府只是开胃菜。”赵瑾眼眸深了许多,“她既喜欢毁人清白,那就自己尝尝滋味吧。” 她从不愿以这样的方式去对待女子,因为封建思想本就是禁锢女子的糟粕和枷锁,但骆恬实在是触到她的逆鳞了。 她既如此喜爱毁旁人清白,赵瑾也不介意打破底线,以糟粕和枷锁回敬于她。 惜夏立即点头:“是,奴婢这便去准备。” 赵瑾看了她一眼,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她发现每回到这种时候,惜夏都格外激动和有干劲。 就……也没什么不好。 惜夏正准备下去,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道:“对了夫人,昨夜骆府丞夫妻离开安远伯府后,安远伯世子夫人凌晨又乔装低调地回了骆府一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