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不要说穿男装,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去死吧!”朱子秀听得肉麻,将他一丢,站了起来。 “哎呀,你怎么如此狠心呀,我担心你被风流成性的宇文凌锋侮辱,我才让你跑,你却不相信我,要不我哪里会挨他们这一剑呀!”魉僵尸的话没有错,在赌坊里,魉僵尸时时都在提醒她离开,还替他挡了一剑,这是事实。 朱子秀的心被深深地剌伤,剌伤她幼小心灵的,不是魉僵尸,也不是白衣鬼面具,而是名门正派,而是惊门少主宇文凌锋,她曾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她曾将他的幸福看得如此简单,曾记忆一起逛街一起嬉戏的一幕幕,难道这些都是宇文凌锋的假象不成?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他见了姑娘都是这般戏弄,她恨自己当初的眼拙,这也只能恨自己,谁叫自己没长眼呢? 朱子秀想着想着,不由得呜呜哭了起来,纵横江湖几十年,杀人不眨眼的魉僵尸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这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说朱大小姐,我又没欺负你,你干吗如此伤心?”魉僵尸连忙缴械投降道。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去四方赌坊,你不去会死吗?”这更让魉僵尸摸不着头了,他去四方赌坊与她有何干呢?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朱子秀脆弱的心呢?人呀,在脆弱的时候,总想找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可怜的一丝如烟的安慰。 “这怎么能怪我呢?”魉僵尸不知道她与宇文凌锋的关系,一头露水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正在此时,白衣鬼面具回来了,原来他并没有走,只是到树林里捡来一些柴火,见他二人吵得正起劲儿,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听到,放下柴火,在魉僵尸旁边生起火来。 “多谢恩人!”魉僵尸欠了欠身,准备坐起来,可他哪里坐得起,伤口痛得他马上又倒了下去。 白衣鬼面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生他的火,他的鬼面具使得他更加冷酷严峻。 “我说你这人,一声不吭就走了,又一声不吭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子秀停止了哭泣,转身朝火堆走来。 白衣鬼面具仍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瓶黑色的小瓶药,“一会儿给他的伤口敷上药!”说着丢给了朱子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喂,你怎么不给他敷,凭什么要我给他敷?”任凭朱子秀如何叫喊,白衣面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又一次消失在苍茫的树林中。 火燃了起来,熊熊的大火让流血过多的人感觉到了春天般温暖,“这都是什么人呀?大半天说了一句话,真让人难以捉摸。”朱子秀嘟囔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个话包子,成天就说些不管风雨的话。”魉僵尸挖苦道。 “你不也一样,成天嬉皮笑脸的,说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这人呀真是难做,话多了,就被人看成是轻浮,话少了吧,又让人看成是闷葫芦,让人感觉就是个呆木头人。 “快给我上药!”魉僵尸嬉皮笑脸起来。 “要上你自己上!是死是活关我何干?我才懒得理你呢!”她说着将黑药瓶扔在了魉僵尸的身上,理也不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