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驿站之策-《冷帝的霸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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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名黑衣人悄悄地进了房间,不过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夜,寂静的可怕,主事与几个黑衣人等得着急,按道理说,不管得不得手都要有些动静才行啊?现在这样不声不响,反让他们有些不安,不过又想到还有更厉害的高手杀手也在,就放下心来,陌王就是不死也会够呛的。

    再过了一会儿,惨叫声终于传来,主事与几个士兵假装不明所以的冲进陌王房间。看到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倒地而亡,地上满地的鲜血还在汩汩流出,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立马跪地忏悔不已:

    “陌王,属下来迟,让陌王受惊了,还望陌王恕罪。”

    要是别人看了还真以为主事都不知情,但怎么能逃得过钟离陌的眼睛,嘴角轻蔑道:

    “罪该万死,那就万死吧!”

    主事一听吓到了,只是还没等他再次求饶,就有无数带火暗器从窗户射进来,众人避开躲过,唯有主事活生生被暗器射入心脏,立马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钟离陌便坐在椅子上慵懒喝茶,伊知在前面挥剑阻挡暗器。

    伊知:“主子,还有埋伏。”

    钟离陌淡然一笑:“意料之中,速战速决”

    伊知:“是。”

    伊知领着其它人出去了,只留下小侯爷与凤阳侯在身边。外面的厮杀声、惨叫声、兵器互相触碰身不绝于耳,而屋内却静得连银针落地声都能听得到。

    突然间,十来个黑衣人破窗而来,个个武艺高强,而且穷凶极恶,满身煞气。

    强劲的内力令钟离陌喝茶的手顿了一下,抓起茶壶一把掷向他们,散开的水花化作尖锐冰刀刺向那群人,那群人顿时被击退到窗边。钟离陌又坐下来拿起还未喝完茶杯,影卫们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与黑衣人对战,小侯爷看得心痒痒,拔剑就向黑衣人冲去。

    唯独赵静和影一还躲在暗处观战,突然钟离陌剑眉一紧,感到了杀气,赵静与影一也感觉到了。

    就在附近还隐藏着一个高手,要不是无意中透露的杀气,还真感觉不出来。杀气越来越近,刹那间屋顶破开一个大洞,正是在钟离陌的上方,影一以闪电般的速度拦截正要行刺的黑衣人,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影一堵了回去。

    二人便在屋顶上打了起来,屋顶的瓦片就遭殃了,所过之处皆为粉末,以两人的武力显然一时间难分上下。

    屋顶上掉下的粉末被钟离陌用崭新的折扇挡开,看着杯里的水沉默。

    赵静换了一身黑衣人的衣服,自上而下向椅子上的人刺去,卓绝的轻功令钟离陌躲闪不及,手里的折扇挡住赵静右手的行刺,只是赵静的左手还有一把短剑,直直的刺入钟离陌的胸膛。

    钟离陌运气内力打了赵静一掌,顿时被震得老远,落地时已经吐了一口血。傍边的凤阳侯都傻眼了,看到钟离陌斜倒在椅子上才反应过来,抄起大刀就向赵静砍去。

    赵静闪身躲过,凤阳侯死死咬着不放,令赵静有些无奈,一手震开后窗便飞了出去,凤阳侯也飞快的跟着出去了。

    其他影卫立马上前将钟离陌护在身后,黑衣人看到陌王受了重伤,本想立马解决掉他,可铁骑军已经冲了进来。

    此时的钟离陌手捂住伤口,血还在不停地流,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是怒了,以自身流出的血用内力凝成血珠,向黑衣人撒去,前面的十几个黑衣人被血珠穿透,就像被捅了好多小窟窿,立刻暴毙而亡。后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最后一群人只逃出了两个人,逃不掉的人只能吞毒自尽。

    钟离陌:“不用追了。”

    目的已经达到,总要有人通风报信才是。

    当沐子铭看到钟离陌受的伤,非常吃惊,他受伤了,钟离陌居然受伤了?而且还伤的很重。沐子铭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钟离陌。

    沐子铭:“你的受伤了?你所谓的策略呢~~~”

    赵静的轻功急快,没一会儿就甩掉了尾随而来的凤阳侯,来到一个树林里。他看着手中那把刺伤钟离陌的剑,又看向漆黑的天空,有些恍惚,也有些茫然。站了很久,灰蒙蒙的天不再那么暗了,大概天要亮了。看了一眼左手上的短剑,将其注入内力埋葬在地下,然后转身向驿站的方向飞去。

    当赵静到达驿站时,火早已被扑灭,一个守卫都没有。赵静飞向钟离陌的房间,他房间中的烛光还在亮着。赵静推门而入,就看到钟离陌坐在原先的位子上慵懒的喝茶,房间里干干净净,如果不是看到屋顶还有一个大洞,还真会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赵静走过去,不料却被钟离陌拽着她的左手扣在墙上,两人隔得很近,令赵静有些不知所措,惊讶的看着钟离陌。他温热的气息扑她的脸上,强有力的胸膛包着白布,手紧紧的扣着她的手,令赵静有些生疼。

    赵静:“你这是干什么?”

    钟离陌:“你说我在干什么?”

    赵静:“这个结果不是你想要的吗?反正你也打了我一掌,扯平了。”

    这人还真怪,明明帮了他,现在却要秋后算账。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就是这样,先假装受伤,然后再金蝉脱壳就好了,我下手又不是很重,只是皮外伤而已,搞得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还在心里数落着某人,某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钟离陌:“这辈子扯不平了!”

    手掌的力道又紧了紧,赵静感到更加疼了,而且他温热的气息弄得赵静耳朵痒痒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以至于没听清楚他刚才所说的话。

    赵静:“啊?你说什么?你,你弄疼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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