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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鲜花即将凋零之际。

    素问沉吟了一下，知道她不是想听到因果轮回这些东西，哪怕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你随我来吧。”素问对她说道，便先行向后院走去，

    何晓柔亦步亦趋的跟在素问身后，从外表看来与普通香客没什么两样。

    却又有几人能知道，这一年来遇到的种种事情，已经让她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

    “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事情，有的是自己选择的，有的是被动选择的。归根到底，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选择造成。就像多米诺牌一样，推倒一块，所有的都会倒。

    人生也是如此，你做了第一个选择，就会自然而然的生后面的一些事。

    而一些事情，也是因为你做了这种选择才会生。

    因此你的人生会遇到什么，我无法告诉你，需要你问问自己才是。”素问在行走之间，对着身后一步的何晓柔说道。

    “比如说你现在选择出家，那么你将会相伴青灯古佛，这是必然的后续。而你会遇到一些居士，一些香客，他们会向你求学佛法。他们与你的相遇，是因为你做了选择，因此才会生。这其中是有一点细微差别的，希望你能够体会。”

    素问说话之间将何晓柔带到香积厨，香积厨中的老吴正在里面摘菜。

    素问让他拿出一个碗，又装了些水，随后碗的边缘轻轻在墙上一磕，一小块瓷片迸飞，碗上顿时出现一个豁口。

    素问看了眼何晓柔，又用碗磕了一下，再次一个豁口出现。

    虽然碗破了两个豁口，可其中的水却丝毫没有洒出来，随着素问的手平稳，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何晓柔看着素问手中的碗在思索。

    素问不等她思索完毕，将手一松，碗顿时落了下去，在地上摔个粉碎。而其中的水也全都洒了出来。

    “这碗不是你，是心，这水是你……这身体是你，但也不是你。没了这身体你不能活，但没了这身体你还是你。”素问对何晓柔说道，话有些绕，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见她陷入沉思之中，才轻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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