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救人-《生死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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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长着毛发,身上还会冒出一些粘稠的浆液,脸是惨白的,但是有的会有些铁青色,有两颗僵尸獠牙,身上也会有尸臭味……“虽然好奇他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喜欢问废话的人,我努力回想着那天见到的那些僵尸的模样,尽量描述出来让他能够想象得出。

    简洵晟依旧蹙着眉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怎么不一样?”

    “怎么回事?”我看的云里雾里,从他紧张的不行到现在,我除了知道他可能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僵尸的东西,剩下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就刚刚,我守在门外,本来想看看他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突然便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那种感觉犹如猛兽一般。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没过多久我便看到一个大的怪物一样的东西出现,有些像书上描绘的僵尸,但是却和你说的不一样,他没有毛,脸色也没有那么铁青,只是很大,身体也是紫色的,表情十分狰狞,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我听他说话说话里面要抓什么上次那个女孩,所以就在想是不是那次抓薋菉的那东西。“

    什么?我呆滞的看着他,这副样子不是赵权又是谁?上次赵权突然变得强大,最后我也是落荒而逃,但是他当时虽然强大却并没有给我十分恐怖的感觉,甚至我当时一直认为如果我没有受伤的话也不是可不能和他一战。可是这次我都没有见到他便感受到了那种毛骨悚然,这才过去三天啊,他怎么可能变得如此强大?

    更何况正常的僵尸站在那里其实也就是会对普通人造成视觉上的冲击罢了可是赵权身上的那种惊悚的感觉就是简洵晟这种普通人也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甚至惊吓到可以放弃眼前的事情仓皇逃窜。赵权究竟是怎么样变得如此强大?

    这次他和人提起楚薋菉,难道他还在想着抓她?

    我忽然开始担忧起来,如果这次楚薋菉再被抓走,我绝对没有本事再次将她救出来。

    可是估计赵权现在不仅要抓楚薋菉,想来还要抓我的,至少早晚我和他都会碰上,甚至说,那次之后,我们便是你死我活了。

    最后简洵晟还是给楚梵去了一个电话,至少,楚薋菉这段时间最好还是要躲在家中的好,避免出来被赵权抓到。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直接去解决,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眼下倒是苏轩那伙人的事,而且如今也是稍微有了眉目,至少还是可以继续调查。

    我将在郑堂屋子里的发现告诉给简洵晟,他淡淡点头,开口说道:“按你所说,他们是有办法延长寿命,同时保持青春。那么结合上次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们在用活人做实验,提取人的噩梦并将人的灵魂强行束缚在这个噩梦之中,同时,他们拥有一套可以暂时定义为长生不老的秘法。但是郑堂没有用这种秘法,很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资格不够拥有这种秘法。可他又是他们组织的人,姜勇和他以酒友的身份来往,说明他们地位是一样的。今天郑堂和那对年轻男女提起过山野人家,是一个突破点,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设想,就是郑堂和姜勇他们的任务是给苏轩那些人寻找适合做成魇的人,或者他们也承担一些更高级的任务比如帮他们提取这个魇或者灵魂,然后山野人家是这次他们交接这些东西的地方,或者是交接人员名单的地方。“

    我点点头,分析推理这些东西我不如简洵晟,他的头脑一向很好用。

    “按你的推断,其实我更偏向于他是交接人员名单这一点。我倒是认为他的任务只是去寻找那些适合他们实验,适合被他们做成魇的人,甚至和他们有所协商。你记得那个妇女吗?她和她丈夫这个时候还有交流,她丈夫还能回家看她,这说明那些人被炼成魇之后很可能还会有机会回家去探亲的。苏轩将这么多人做成了魇,如果这些人都是被他们抓走的话那些人家人早晚会报警,到时候事情败露他也不好过。很可能姜勇和郑堂他们负责交涉沟通选择适合做魇的人,如何将人员名单上报,而且我觉得这种提取噩梦的技术他恐怕是不会的,所以他只是提供名单和资料。”

    简洵晟认同似的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到有道理,不过那个妇女什么情况?”

    他这一问我才忽然间想起当时我见到那妇女和被炼成了魇的丈夫谈话的事情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将事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同时也尽量把我一些相关猜想告诉给了他。

    “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跟着这个郑堂,从他入手,一起去那个山野人家看看,如果真如我们所想,那便争取拿到那份名单,然后提前做好准备。

    晚上吃完晚饭我们再次赶去了郑堂的家里,此时他还在呼呼大睡,时而还会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梦话。这个已过半百的男人却看不出任何的贪婪,尤其他之前恭敬的面对着那对男女时,看起来那么卑微,没有任何的奸诈之色。

    夜晚九点多时我和简洵晟在小路不远的宾馆包下了一个视角正好可以忘到郑堂家里的房间,虽然还是要通过望远镜,但是这已经是不错了。不过我是命师,视力要高于常人很多,这倒是不用担心。现在这个时候,哪怕劳累一些,我们也要查出个所以然。我是为了以后的安全,他是为了一份执念。

    “你看,那是什么!”简洵晟突然喊我过去,指着窗外惊讶的说道。

    此时,郑堂的房门口正有一个人不断的向前爬着,那人浑身是血,腿还断了一条,那整齐的伤口也还留着血,每向前爬一点,那血迹便将身后小路染红一点,留下一道随着他的身体向前的刺眼痕迹。

    他咬着牙艰难的向前爬着,眼看着地下的血迹慢慢延长,渐渐逼近了拐角时,他爬来的那方向走来一对男女,这两个人,不是白天那两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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