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素衣妇人-《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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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辰时,她睡醒梳洗罢,便走出屋内,去那素衣妇人屋内,她此刻右手敲了敲门,房内却无动静,她推门而入,步入屋内,却见屋内空无一人,桌上有一封书信,她拿着书信,速速拆开书信,拿出信笺,打开信笺细看:“多谢施主昨日相陪,只是贫尼早已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只是此处茅草屋除贫尼便无人居住,昨日见其施主孤身一人漂泊,此处茅草屋便奉送给施主居住吧,阿弥陀佛。”她放下书信,即刻赶往苦禅心庵,娘,您不可出家。

    只是她终究来迟了一步,当她赶到苦禅心庵,一步步走入大殿之内时,那素衣妇人此刻已然身穿尼袍,头戴尼帽,削发为尼,手持一串木佛珠向她面前走来:“施主,贫尼法名了却”。讲罢转身离去。

    她看着那离去素衣妇人一步一步背影走远,她缓慢走出大殿,娘当真不要她了,不要她这个女儿了,娘与爹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这么些年来不愿寻找她与爹,为何娘削发为尼,也不理会她与爹?此事,爹定知晓内情,她即刻便回骷髅血邪窟,定向爹问个明白。

    骷髅血邪窟,公孙度炎此刻正与主人哥舒法像坐着下着一盘棋,丢车保帅,满盘死路,公孙度炎终究是输了,果然还是主人技高一筹,公孙度炎打从心底心服口服佩服主人的精湛棋艺,公孙度炎此刻放下棋子:“主人一石二鸟,兵卒主帅通杀,属下输了。”

    哥舒法像沉默不语,此刻起身负手而立,公孙度炎也起身。

    “属下见主人愁绪,属下斗胆敢问主人是否有心事?”

    哥舒法像依然沉默不语,即刻离去,留下公孙度炎,单单站着,公孙度炎此刻想,主人这是怎么了?

    哥舒法像走出骷髅血邪窟,往右方而去,大约走了三里之路,哥舒法像走到一处悬崖,悬崖上修葺着一座青石板的墓,哥舒法像走到墓前驻足,那长满青苔青石板的墓碑上,没有刻名讳,哥舒法像神情肃穆,此刻风吹来,吹着哥舒法像束着墨发越微散乱,衣袍翻飞,良久,哥舒法像不禁伸出右手抚摸着那青石板的墓碑,思虑回想起昔年之事。

    “哥舒法像,从今日起,你便接任骷髅血邪窟窟主之位。”

    “多谢窟主厚爱,法像年少轻狂,经验不足,恐怕不足以堪当重任,恳请窟主收回成命。”

    “你执意如此,本窟主也不便强求,倘若有一日,你想通透,本窟主再与你详谈此事。”

    “多谢窟主成全。”

    “哥舒法像,你的世界冰冷的便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包裹着自己,冰封着心,与世隔绝,清高自负,冷酷无情,我本以为我可用我的心感化于你,而我时至今日,却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感化于你,哈哈,我是多么的可笑!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哥舒法像!”

    “哥舒法像,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杀呀!杀呀!从这捅下去,一尸两命,这可是你的骨肉!”

    “哥舒法像,我死了,便不会再永远缠着你了,一了百了!你这下便可无后顾之忧,去做你的骷髅血邪窟窟主之位吧,在你心里,我定是个不知廉耻,不可饶恕,你生平之最厌恶的女人吧,缠着你,烦着你,而你却不知晓,我愿为了你拼尽全力,付出一切,甚至是我这条性命,我的命是你所救,我活了这么久,我累了,这条命是时候也该奉还给你了,哈哈哈哈!”

    哥舒法像想到此,便收回手,即刻离去。

    她此刻走在一处树林,一只骷髅血邪窟饲养的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到她右肩之上停下,她右手一把抓住信鸽的翅膀,取下捆绑在信鸽右爪上的一封书信,她打开信笺细看,上写:“速回。”是爹的笔迹,召她回去,她正有此意,她即刻离去。

    骷髅血邪窟,她此刻匆匆赶回,她前脚方踏足骷髅血邪窟,西门弥丞也于此刻踏足骷髅血邪窟。

    哥舒法像此刻负手而立,看着此刻赶回骷髅血邪窟的女儿哥舒龛苔:“你来了。”

    她此刻抱拳问:“不知爹召女儿速回,所为何事?”

    哥舒法像淡然讲话:“珪妫双阙剑可否有眉目?”

    她即刻下跪,如实禀报请罪:“女儿办事不力,女儿此番前去寻找珪妫双阙剑,没有从轩辕暮继找到珪妫双阙剑,那风木老道子言珪妫双阙剑目前已然遭掉包,据女儿猜测,现下在那风木老道子手中的珪妫双阙剑是一把假的珪妫双阙剑,请爹责罚。”

    “哦,是吗?那风木老道子当真是这般讲的。”

    “女儿不敢欺瞒。”

    “宁为玉翠不为瓦全,那风木老道子得到的亦只是是把假的珪妫双阙剑,爹不会怪罪你,你且起身。”

    “多谢爹。”她即刻起身。

    “女儿尚有一事不明,请教爹。”

    “讲。”

    “女儿想知晓爹与娘的事。”

    哥舒法像此刻冷言:“不该知晓之事,勿要知晓,你且速速退下。”

    她抱拳讲话:“是。”她即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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