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黄粱一梦-《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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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然:“在下尚有要事在身,与你同路有所不便。”他走路。
羊舌妙会走路:“无妨,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我娘。”
黄昏,她下马找了一处草丛,打算在此过夜,西门弥丞此刻下马,眼见天过会儿便快黑了,便去附近树林找了一些树枝,从腰带内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树枝生起火,走到她对面席地坐下:“少窟主,你肚子饿吗,要不属下去附近找些食物裹腹。”
她坐着讲话:“不用了,本少窟主肚子不饿。”
西门弥丞讲话:“属下明白了。”
她此刻解下腰上系着的循声骷髅箫,缓缓吹起了一首曲子,曲子哀伤婉转,一旁的西门弥丞听着这首曲子,觉得她心事重重,用吹曲子抒发她心底隐埋的痛苦愁绪,此刻,她听下吹循声骷髅箫,看着一根树枝被火燃烧断裂,她想起素邈仙所言,不要动情,她倘若真的忘不了他,对他心存情丝,倘若如此,她如此,她对娘如此冷酷无情,那爹会不会有一日杀了她,西门弥丞看着如此的她,心生怜香惜玉之意:“少窟主,你是否有心事?”
她冷言:“哦,是吗?本少窟主的事无需你担忧!”看来她现下旁若无人了,便连西门弥丞也看穿她的心事,不过这个西门弥丞倒是心细如尘,今后,她不得不防了。
“属下知晓少窟主厌恶属下,但是属下对少窟主的心是真心真意。”
“是吗?不过你的真心真意还是留给旁人吧!”她此刻席地躺下,闭目歇息,片刻便沉睡了。
西门弥丞看着沉睡过去她的容颜,美的不可方物,让他想一亲芳泽,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他不禁伸手去触摸她肤若凝脂的肌肤,但他刚刚触摸到她肤若凝脂的肌肤,她便有所警觉的醒来,即刻坐立,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冷言:“西门弥丞,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冒犯本少窟主乃死罪!”
西门弥丞即刻下跪:“属下不敢冒犯少窟主,不过少窟主沉睡真的好美,便像一幅睡美人。”
她起身负手而立冷言:“西门弥丞,你若敢再讲半句对无礼本少主的话,本少窟主今夜便杀了你!”
西门弥丞起身抱拳请罪:“少窟主请息怒,属下知错了,还请少窟主海涵。”这个女人难道便这般厌恶他碰触她。
她沉默寡言,经西门弥丞方才这么一闹,她今夜已了无睡意,她此刻不禁抬头,看着一轮皓月,想着他歇息了吗?
三里外的一处草丛,他与羊舌妙会席地坐下,一时无语,他沉闷的坐着烤着两条鱼,羊舌妙会此刻夸赞:“没想到你竟然会烤食物,上一回我也是吃得你烤得的食物,我都不会,一个男人会烤食物,那么将来娶妻,定会是个疼爱娘子的好夫君。”
他烤着两条鱼:“不过行走江湖寻常求生之本能罢了。”
羊舌妙会明了话间之意:“不过你比我厉害。”
他此刻将烤好的一条鱼递给羊舌妙会:“你不是说你早就肚子饿了吗?这条鱼现下烤熟了,吃鱼吧。”羊舌妙会右手拿着他递来的一条鱼:“谢谢。”吃起鱼来:“嗯,不错,真香。”
他吃着鱼,但心思却想着那日所见为他解围的那位姑娘,那位姑娘,他直觉便是她,但此刻他吃着太快,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十分难受,他放下鱼,即刻解下行囊,打开行囊,拿出水袋,足足喝了一大半袋水才将这根卡在喉咙的鱼刺给咽下去,此刻,一旁的羊舌妙会见他喝了一大半袋水关切问:“你怎么?”
他直言:“在下方才吃鱼时,一根鱼刺卡着了喉咙,所以,在下方才从行囊内拿出水袋,喝了一大半袋水,才将这根鱼刺给咽下去。”
羊舌妙会听他这么讲,不禁哈哈一笑:“哈哈!你这人真笨!吃鱼也会卡着喉咙!看来你吃鱼比我还性急!”
他沉默寡言。
不过羊舌妙会嘲笑他的同时,一根鱼刺卡在牙齿上,她此刻不禁伸手去取鱼刺,一旁的他看着羊舌妙会:“你怎么了?”
羊舌妙会讲话:“没事,一根鱼刺卡在牙齿了,我自己取便行了。”过了一会儿,羊舌妙会终于从口中取下了那根鱼刺,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啊,我方才嘲笑你,不过你我都一样,运气都这么差,都这么倒霉,被鱼刺卡着。”
他讲话:“无妨。”
“这时辰已然不早了,你歇息吧。”
“嗯,好。”
羊舌妙会此刻解下行囊,打开行囊,拿出一件衣物,铺在地面,躺下闭目歇息,片刻便沉睡了。
他此刻了无睡意,只是想着那位姑娘真的会是她吗?
西门弥丞见她负手而立站着良久,关切问:“少窟主,今夜你不歇息吗?”
她讲话:“倘若换成是你,经这般一闹,试问你还睡得着吗?”
“少窟主既然了无睡意,那属下也陪着少窟主。”
“西门弥丞,知不知晓,本少窟主厌恶你什么吗?”
“属下不知晓,属下斗胆请问少窟主,少窟主厌恶属下何处?”
“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下流!”
“哦,是吗?属下不觉得自个是自作多情多情多管闲事下流。”
她讽刺:“看来你自我感觉良好,不觉得有错!”她沉默,懒得再讲话。
西门弥丞此刻心中明白她所讲此话言下之意,也未曾再讲话,沉默陪着她。
翌日辰时,她与西门弥丞骑着马赶路。
三里外的草丛,羊舌妙会此刻睡醒醒来,见着坐在对面的他,想起昨夜他比自个晚睡,却比自个早起,不好意思,尴尬一笑打招呼:“早啊。”伸伸懒腰起身。
他沉默。
羊舌妙会见他不讲话:“我们赶路吧。”起身,将行囊打结,背上行囊。
他起身,将行囊打结,背上行囊。
二人一同走路。
片刻,他与羊舌妙会走到一条小溪前驻足,他此刻对羊舍妙会讲话:“你在此处小溪梳洗一番吧,我在前方树林等你。”他即刻离去。
“喂。”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啊,让她梳洗一番,这人分明是嫌弃她脏嘛,不过她心中虽是这么想的,但她却走到小溪前,俯身掬起一捧溪水洗了一把脸,解下背着的行囊,从行囊内拿出一把小木梳梳头,片刻,她将行囊打结,背着行囊,起身前去树林找他。
“你来了,走吧。”
“好。”
二人一同走路。
“少窟主,话说前面有一家茶铺,少窟主你渴吗?要不我们去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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