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似春之旅-《无言之路》
似春州,因一年四季皆似春天而得名;城内终年鲜花绽放,绿草茵茵;只有春夏而无秋冬,因而也是无果之城,城中以畜牧为主,肉为主食!百姓安居乐业,富足,只因地处偏僻,而不为外人所知!
我进入城内,时间尚早,但见城内建筑林立,道路井然有序,守城士兵见有外人至此,欣喜若狂,边跑边喊:“有人从外边回来了,有人从外边回来了......”我没走出多久,人群便蜂拥而至,将我围在当中,他们见有外人入城,喜笑颜开,相互攀谈,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做什么。
良久,传来声音:“让一让,让一让,胡源大人来了!”人群之中便让出一条路,两列士兵分列左右,一位青年年子,衣着华丽,头戴王冠,身披金佛珠,手拿玉拂尘,不伦不类,走到我身前,说到:“听闻这位好汉从城外而来,寒舍略备薄酒,还望到寒舍一叙!”
我也不想入城就被当动物,走到哪都被参观,便说到:“劳驾城主您费心了!”
走到城中心,有一大院,院门左右分列一龙一虎石雕,栩栩如生,院门大开,婢女尽数而出,左右列队,毕恭毕敬,那青年城主一脸开心,右手一挥,“请!”我便随城主入院!院内左右对称,左层五层石楼,右边四层石楼,正中间石楼大厅,入得大厅,厅中极大,厅中四角各自捆缚一人,四人均已奄奄一息,正中石壁刻有三人雕像,石桌石凳分列左右!落座之后,城主问到:“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啊?”
厕纸二字差点说出口,想到准会被人笑死,需要重新想个名号才行啊!在这紧急关头,记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大鹏?啥鬼名字,师父的笑脸越来越清晰,而我也报以师父一个大大的笑脸!答到:“小道法号无言!”
“不知道无言道长是如何来到似春州的?”城主接着问到!
“小道一路步行至此!”我心寻思这不废话吗,我又不会飞!
“路上可曾遇到妖怪?”城主脸色微变,小心起来!
我则心思百转,如果说我没遇到妖怪,估计现在会被城主轰出去,如果实说实说,估计会被当成串通妖怪的叛徒,下场也不会好!“遇到我,只是那妖怪对我无可奈何,被我打伤,逃走了!”我从小不说谎话,这一说出口,发现说着还挺顺嘴。
城主一听,高兴的站将起来,哈哈大笑,口中说着:“妖孽,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天助我似春州不亡,踢我无言道长,妖孽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
我好奇的问这城主:“还没问这妖怪的来历?城主可否详细讲讲?”
城主重重的叹了口气:“哎,此妖怪说来话长啊!似春州四季如春,人们靠畜牧生存,由于鸡、牛数量众多,引来了众多黄鼠狼;最初,每天只是死十几只鸡而已,人们并不以为意,谁知由于黄鼠狼在似春州没有天敌,鸡的死亡数量急剧增多;人们苦不堪言,各自为战,每户人家没玩均可杀三四只黄鼠狼,这样相处半年之后,情形好转了许多;可人们高兴了没多久,就开始发现黄鼠狼不再各自为战!夜里的时候,数以千计的黄鼠狼,击中突击一户人家,等到这户人家开门出屋的时候,院子里满是血腥的气息,月光照亮的地方,皆是一片棕黄色,黄鼠狼杂乱无序的奔跑者,撕咬着;听到房屋门开的声音,它们提起双脚,小小的头颅全部盯着房屋主人,双眼发着光;第二天早上他们被发现的时候,家中内外无一存活,尸骨无存,紧剩一堆残破的衣服!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同黄鼠狼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杀,白天人们全都出去捕杀黄鼠狼,夜里黄鼠狼到城里杀掉人类;你看到似春州现在是一座石城,就是迫于黄鼠狼而改造的!在捕杀掉最后一批黄鼠狼之后,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动物再没有被咬死;于是城里人们开始了三天的大狂欢!”城主顿了一下,目光渐渐了无神色,顿时萎靡起来,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张开了几次的嘴唇又闭上!
良久,接着说到:“狂欢过后,便是无尽的荒凉!早晨出城的人们发现,城外的牲畜全都离奇死亡,没有被撕咬的痕迹,没有伤痕,花朵全都凋谢;在之后,夜里外出的人们,都和牲畜一样,离奇死亡在城外;我觉察出异样,便花了大价钱,请了几个捉鬼的道士,道士大多是为骗财而来,无真才实学,死于城外!久而久之,便无道人前来捉鬼;有真才实学的,曾说城外妖怪是黄鼠狼怨气所化,虽然化形为一妖怪,实际上这妖怪却是由无数黄鼠狼怨魂所成,这妖怪不愿离开似春州,只因怨念太大,不入似春州杀人,只是因为这妖怪不想人们好死,要慢慢折磨,那狐妖见这道人有些道行,便放他回似春州传话;哎,现在的似春州,就是一座死城!”
“天上那么多神仙,没人管么?”我不解的问到。
“无言道长有所不知啊,我这似春州,距离福地太远,又无仙草灵药!神仙不恋钱财,只恋长生。不舍得拿修为,拿命,去换这一地百姓的平安啊!”城主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