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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华好看得像个女人，却也带着叫人窒息的阴霾。

    事实上，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常娥习惯了以男人自居，行动上更像是男子，这样的女子很容易被人关注。常山看见了张华，随即就看见了躲闪在赵云身后的常娥。

    “那个姑娘……”

    随着常山的目光，常厉云也看了过去，是那个人！

    那天，在常家外面，他曾经看见一个仓皇的女子，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那一天，他总觉着自己的人生不应该如此，也只有那一天，他想要反抗命运。

    常山移开目光，将手中的玉佩伸出，“我们开始吧。”

    姜老点头，但是他没有出手，出手的是白老。白老手指间出现了刺眼的光亮，空气中出现了明亮的线条，与白老手中的灵印产生共鸣，光亮更加刺眼。

    是灵阵！

    姜老手上也出现了与常山一样的玉佩，两块玉佩各在令真的一边升起。灵阵中出现了几条锁链，锁住玉佩，在锁链上，出现了奇怪的符文，密密麻麻，十分复杂。

    常娥不由得被灵阵吸引，里面的符文看起来很眼熟，在哪里？

    余光扫到了张华的双手，张华用力攥紧双手，骨节泛白。

    “你怎么了？”

    “我想杀人。”

    常娥不置可否，这个时间点他仍然可以泰然自若，那可真是没心没肺。

    光亮越来越刺眼，那个灵阵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一不留神一定就会破碎。常娥闭上眼睛，心阵状态开启，她可以看到白老手中的灵阵出现了裂痕。如果她此时出手，可以帮助白老完善这个灵阵，但是她没有。

    就像是常娥看到的样子，两呼吸间，白老手中的灵阵破碎，哗啦几声，刺眼的光芒就像是玻璃散开来晃了谁的眼。

    以为就这样失败了，却见得空中的凉快玉佩并没有落下，而是缠绕在一起，依循着刚刚的灵阵方向，旋转着。

    “成了。”

    白老的声音落下，玉佩之下出现了一道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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