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老人-《佣兵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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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叫我戈尔就好。”
“戈尔爷爷,你跟那位带我们来的大叔很熟吗?”
“你说穆哈丁吗?他也是个老兵啊,在我刚来的时候帮了我挺多忙,所以他不在村子里的时候,我会帮他看看他的房子。”
“原来那位好人叫穆哈丁,我们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名字。”费尔扬斯觉得有些愧疚,
“不用担心这些,等他下次回来的时候用萨兰德语跟他道谢吧。”戈尔笑了笑,接着问道,“你们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费尔扬斯愣了一下,眼中仿佛没有现在,往昔的倒影在其中一幕幕闪现,他那清澈的眼睛清楚分明的展现出那转瞬即逝,互相矛盾冲突,但曾长久地作用在他身上的感情,戈尔不再微笑,他明白这种感情。
费尔扬斯和巴斯卡就这样在色库腾村居住了下来。费尔扬斯放下诗人的身段,跟着巴斯卡学起农活,但他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显然应付不了,常常遭到巴斯卡的嘲笑。色库腾仰赖附近的绿洲而生存,农田稀少而珍贵。他们白天帮着大家一起耕耘,晚上则跟着戈尔学萨兰德语。巴斯卡脑筋动得快,想着法子改进了村里破旧的水渠,他还明了一种小机械,可以更快地采摘椰枣,村民都对此啧啧称奇,没有一个村民不喜爱这个壮实而聪明的小伙子,即使是在他支支吾吾地说着不连贯的萨兰德语,大家也只觉得他那窘态可爱。费尔扬斯则显现出语言方面的天赋,他甚至将以前的卡拉德语诗作改成了萨兰德语,诗人到底是诗人,不久就成了村子里婚宴与庆典的常客,不过相比起巴斯卡,他更受到少女的喜爱,因而会遭到许多青年莫名的嫉妒,但这常常能为他的善良而亲切的性格所化解。不过费尔扬斯还是努力地跟着村民与巴斯卡学着使用各种农具,到他手上生出茧子的时候,他总算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勉强够格的农民了。
第二天清晨,穆哈丁便悄然离去,叫醒费尔扬斯和巴斯卡的是一个须皆白的老人,看上去比穆哈丁还要老,但他能说一口流利的卡拉德语,还是纯正的平原口音。从相貌上也可以看出来,这位老人并没有萨兰德人那么高的眉骨,他的颚骨较平,鼻子窄而高。费尔扬斯和巴斯卡都感到有些吃惊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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