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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

    杨永昭点了点头：“我尊重你的决定。”

    说完，杨永昭拿出笔，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三方签字承认，法律文件生效，从这一刻起，江一念与江南出版社的合作关系正式确定。

    “其实呢，我也是有拿江南出版社和兆勇先生您当枪使的想法，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您居然拿我当稻草，我以为最差也应该是跟木棒才是，不过，就算您把我看成刀剑，我也觉得您看错了，我可不是冷兵器，我是火热火热的，您可以拿我当核弹，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不要命的核弹！”

    江一念向许秋池伸出了手。

    “合舟共济也罢，互相利用也好，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少如果阿童木和宝莲灯扛过了连载期，成功行单行本真的卖出去过十万册，我得到百分之十的分成，我们就还要延续三年的合作伙伴关系，如果过了五十万册，我得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这个合作关系则延续到五年，那么，至少在未来的一年内，咱们是没办法分开的。”

    许秋池愣愣地看着江一念伸出来的手，很快，脸上的愕然变成了笑意。

    “你这小狐狸，十六岁就那么狡诈，真不敢相信到了二十六岁会是什么样的人物，所以，咱们先互相利用吧！甭管谁对谁错，利用一下再说！”

    许秋池的手也紧紧握住了江一念的手。

    相互利用吗？

    也罢，挺好。

    送走了许秋池和许燕妮，杨永昭似乎也不打算停留了，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穿好了大衣，看得江一念一愣：“杨叔，不留下吃顿饭吗？”

    杨永昭微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江一念，眼里流露出来的温柔和欣喜，是无法掩藏的。

    “我知道，你其实不太愿意和你过去所认识的所有人打交道，你想忘掉过去，割裂过去，这是你保护自己的一种自然反应，我不是你的父母，也不是你的亲人，我能给你的很有限，你愿意接受的更有限，所以，你不主动来找我，我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勾起你对过去的回忆，我只会在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旁边，为你把关而已。”

    “杨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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