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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主动，「？？？」

    几秒钟之后，对方回了消息。

    「如果你是想问那个聊了半天全是废话，吃了三个果盘，临走还把桌上摆了半年没换的矿泉水拧开喝了的那个傻大个儿的话，我想说他来过。」

    方诗远看着这条信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很抱歉。」他回道。

    李凌烟：「这次我就不跟你收费了，不过以后千万别再给我介绍这种奇葩客户。」

    方诗远：「我这不是为了照顾你生意嘛。」

    李凌烟：「我生意很多的OK？？」

    方诗远：「说正事，他有什么心理问题？」

    李凌烟：「没有，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那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且因为生活条件的原因导致他很抠门儿。」

    方诗远静静看了片刻，没回。他把水喝光，打算出门转转，透透气。

    锁门的时候，他拿出了手机，因为它不时震动，说明有人一直给他发消息。

    全是李凌烟的。

    「人呢？」

    「方诗远，我这不是第一次跟你说，我最讨厌你这种目的达成之后屁都不回一个的习惯！」

    「还不回？行，以后你别想让我再帮你忙！」

    「友尽。」

    方诗远有些无语，他回道：「不好意思，刚刚手机充电。」

    下一秒，

    李凌烟：「你这个理由用了3000遍了。」

    方诗远看着这个数字，叹了口气。

    「下次会注意，有事先出门了。不过我还是想说，您发这么多消息，恰好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

    「什么？」

    「你的诊所没有客户，你很闲。（微笑）」

    李凌烟：「你给我滚！！」

    方诗远笑了笑，有些不适地抬手遮了遮太阳，在想该上哪溜达溜达。

    自由从业者，就是这么霸道，想去哪就去哪，很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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