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其实被拦着不让去祭祀,她一点都不在乎,还免了膝盖遭罪呢,倒是这些人,处处为她忧虑,放心,玄国咱已经志在必得! “王爷,相爷,娘娘就在里面!” 御书房密室入口,小梅欠身退下。 商晏煜环顾一圈,这里的确是有个密室,什么事需要这般神秘? 柏司衍也没急于踏入,对上商晏煜精明犀利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凤千乙事出反常时,他们会不自觉放下个人恩怨。 并非怕了她,而是这个女人太会做戏,记得第一次她故意将他们晾在御书房不见时,他们就损失了九十万两银子。 后面陆陆续续的,搞到至今,他们已快倾家荡产,如今也就只剩下那四十万大军拿得出手了。 不会是要收回兵权吧? 正当柏司衍这么想时,商晏煜胸有成竹的来了句:“打个赌?” 什么赌?某柏露出些疑惑,当明白过来后,立马就乐了:“你是说她此次找咱们的目的?行啊,赌什么?”待对方要开口之际,抢先道:“这样,你若输了, 便必须帮越家永远保住对盐的开采权,而我若输了…… 既然铁铜都已经由楚家负责了,想必也不差一个金矿吧?” 一脸算计的用扇子拍拍死对头胸口。 楚家世代钻研矿物开采、锻造技术,就算无权私自外售,但承包下三矿采集,也不容小视。 再说了,凤千乙不让外售就不外售了?一百斤里取出一斤,她能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术业有专攻,没谁比楚家做得更好。 而大曜的食盐利润更加可观,十年前还归国家管制,由越家负责监管,当初为夺到拥有权,和商晏煜斗得那叫一个你死我活。 食盐乃人人每日必不可缺的一部分,比那铁矿铜矿利润更高。 商晏煜都把两矿交出去了,那么定会撺掇凤千乙打压越家,现今皇宫里用的食盐都是出自越家,可想而知年利润有多少。 “好!”某商爽快的应下。 柏司衍瞬间笑开,这会儿看商晏煜,也不是那么讨厌嘛,乐完便指指里面:“你赌什么?” 商晏煜垂眸沉思了下,后冷笑:“军权!” 如此,柏司衍唇角的笑意逐渐消失,半边脸都开始抽筋,最终翻个白眼率先踏入:“算了!” 不愧是斗了半辈子的死敌,什么事情都能想一块儿去,就连女人……都总争同一个,上辈子究竟是谁欠了谁? 绝非凑巧,凤青月是圣女,都想据为己有很正常,可凤千乙什么都不是,就一个稍聪明点的黄毛丫头,怎么也…… 该死的,明明是他先看上,凤千乙最先想绑的也是他,就因为那匹该死的马阻了他听力,被那厮占尽先机。 商晏煜同样黑了脸,摇摇头,昂首抬步。 十步台阶下的密室非常狭小,但五脏俱全。 办公桌案,文房四宝,临时歇息的小榻,粗陋被褥叠放整齐,想是有人长久在此居住。 原以为石室密不透风,结果却是在一面墙上开了个洞,还搭着木梯。 柏司衍只随意瞅了一眼娄千乙就不敢置信的来到木梯前:“不是密室吗?怎么会有个洞?”这还算什么密室? 娄千乙正坐在桌案后,过去无数个夜晚,白中天都是在这里处理公务的。 而自薛岑义监国以后,他就决定不再过来了,已经没有这个必要。 凭他如今户部尚书的地位,还有稳定的朝局,他大可以进出御书房帮忙参政。 商晏煜从进来看到桌上那些废弃的奏章,与一副书法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拿起本折子,将上面灰尘抖掉,似笑非笑地揶揄:“难怪连字都认不全的太后娘娘会将各地奏章批改完善,你胆子不小啊,竟让他来代替商玉!” “谁?”柏司衍环胸过去,当看见那副书法后,立马指向娄千乙发飙:“凤千乙,你都把朝臣当什么了?这是他白中天能碰的东西吗?” 某女诧异:“你们怎么知道是他?”这里貌似没有白中天留下的痕迹吧? 前面还特意收拾过呢,就想考考他们,结果一眼就识破了,问题出在哪里? 柏司衍用扇子大力敲敲那布满灰尘的字画:“你敢说这不是他的笔迹?” 商晏煜已经将那折子打开,字迹娟秀却稍显稚嫩,商玉的字迹他很熟悉,也早就猜到被人代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