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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他离开瑞国时，看到席泽的模样。

    

    不再意气风发，而是垂垂老矣，疲惫不堪。

    

    夜辰说错了。

    

    其实席泽已经意识到了，他并不是棋局的掌控者。

    

    “那究竟是谁才是棋局的掌控者？”席寒城忽然突兀发问。

    

    “棋局的掌控者？”夜辰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抹崇拜和狂热：“是他，我也是在不久之前发现他的存在。”

    

    “那时候我才知道，和他比起来，席泽简直是不值一提，给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我之前差点追随了席泽，简直是愚蠢啊！”

    

    “至于他到底是谁？”

    

    夜辰忽然阴冷扫了席寒城一眼：“他如此神秘，如此崇高，你这个蠢货也配知道？”

    

    席寒城：“........”

    

    夜辰不仅仅是奚落席寒城，目光又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就你们在座的人，一个比一个愚蠢！你们通通都不配知道！”

    

    “........”

    

    这下是全员躺枪了。

    

    而也就这时，夜辰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太多了。

    

    他有些不耐烦了。

    

    “席寒城，魂玉碎片一定是在你们手中，我倒数三秒，如果你还不交出的话，那么你就看着你的女儿死在你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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