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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那六七家企业的员工缩着脖子躲在柜台后边，看到顾客一声不吭，爱买不买。每天严格的八小时工作制，到点就撤摊走人。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附近的个体户，一个个扯着嗓子吆喝，热情的不得了，结果可想而知。

    问题很明显，但改革实在很难，要触及太多利益了。既然很多企业扶不起来，一个声音很快出现，那就别再花力气扶了，允许倒闭吧。

    之后，也就是后来的下岗潮。

    徐柠也没有只看着，让李维继续加大对创业公司的投资，一个月至少要花掉上亿元。很快要九二年了，私营企业即将迎来发展的黄金时期，反正现在投资下去，过不了多少年就是几十上百倍的回报。

    不过徐柠的资金状况倒还支撑得起这些支出，事实上，他账户里的现金是一直在增加的。其中一部分是lemon公司的盈利，还有一部分则是投资收入。

    徐柠已经不再做那种大风险的投机了，但还是会拿出一半的资金做投资。比如现在的日本经济，在知道大趋势的情况下，汇率就要受影响，完全可以再赚一笔，只是不怎么加杠杆了。

    稳定而持续的回报，这就是投资，而不是投机。

    事实上，这才是多数投资机构应该做的事情，看准趋势，小心投资，把风险而不是回报率当作优先考虑的事情。

    除了日本经济，徐柠在东欧一样有所布局，只是正常的投资活动，就像很多投资机构正在做的一样。

    钱的事情，徐柠其实一直都不怎么担心，他担心的是有钱没地方花。如果能敞开了买技术，收购公司，那他一定毫不吝惜，敞开了花钱。

    可惜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他现在只能看着账户里的钱越来越多，想买的设备，发现是被禁运的。想收购公司吧，结果到政府审批的时候就被卡着，人家就算让企业倒闭了也不卖。什么西方的自由市场，胡扯而已，有有钱花不出去的自由市场吗？

    在可预见的未来，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而且只会更严重。看着账户里不断增长的数字，发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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