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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知下一句是什么。”方林淡淡道。

    “师弟愚钝，还请师兄细说。”

    “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嗯？”方寒眉头一皱，这一句批语，似乎是再说某人会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一天。

    “别乱想，这句不是给你的。”

    方林咧嘴一笑，这句批语用在华天都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这位羽化门第一真传，方寒的一生之敌，与方寒在天魔战场相遇后，从世俗间到仙界，在界上界，一路相杀相爱，纠缠不断。

    华天都一路上扮演送财童子，给方寒送法宝，送女人，送脸面，最后连自己开创的门派基业都送了。

    如此伟大的付出，却不计回报，让人闻之落泪。

    甚至让人不得不怀疑二人之间是否有j情。

    若非《永生》因为神机和点娘的恩怨而被埋没，晋江上面一定涌现出许多“方寒x华天都”的耽美文。

    没看到隔壁完美遮天都出了一堆“叶凡x姬皓月”“石昊x石毅”的耽美文吗？

    嗯，就是不知道方寒和华天都，谁是攻，谁是受。

    “好了，你能突破神通秘境，虽然有外物相助，但也证明你绝非泛泛之辈，日后也是长生有望。”

    方林将脑中杂乱的思绪抛开，起身走到方寒面前，悠悠道。

    “至少比起金石台那废物，不知强上几何。”

    “林师兄过奖。”方寒拱了拱手，脸上没有丝毫的骄色。

    方林对于老哥的反应早已了然于心，又话锋一转，“你已经踏入神通，在门派内名声大噪，想必也该去真传宫传授神通。我当日前去真传宫，面见传功长老和天刑长老后，就允许从羽化门八大神通中任意挑选一门神通，你这次八成也是这种待遇吧。”

    “敢问师兄有何高见？”方寒也是心思玲珑之人，连忙向方林讨教道。

    “阎那里有魔帝五大神通，自然是择善而从，再去真传宫选一门同系神通打掩护。”

    “说的不错，你有魔帝五大神通，何必去折本舍本逐末。”阎也是深以为然，他已经为方寒规划好了之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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