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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华国人都是通过代购，或者自行出国的形式购买a牌的衣服。

    a牌好不容易要进入华国了，许多高端百货都在争取。

    他自认为a牌是有很大的主动权的。

    没想到到头来，a牌却成了被动的这一个。

    只是没有想到，秦慕枫竟然真的不在意a牌是否能够入驻。

    利亚特这才发现，其实a牌并没有多少主动性。

    a牌需要秦阳百货这样在华国逼格最高的高端百货。

    但凡换一个，利亚特都觉得是配不上a牌的地位。

    可是少了a牌，却不会让秦阳百货的地位下降。

    最多是a牌换了一家百货入驻，会使得那家百货的逼格上升一些。

    但也有限。

    秦慕枫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来到这儿到现在，都已经表现出来了。

    利亚特沉默片刻，说：“我想明天亲自去秦阳百货看一下，再看看你所说的这个位置。”

    “当然，明天什么时间过来，我也亲自到秦阳百货，充当向导。”秦慕枫淡笑道。

    这场饭局，算不上多么愉快，但也让利亚特充分了解到了秦慕枫的态度。

    秦阳在华国，可不是能让a牌放肆的对象。

    双方没有明说，却又巧妙地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秦慕枫看得出来，利亚特已经有了放弃c牌那个位置的念头。

    就看明天利亚特亲自去秦阳百货看过之后的态度了。

    秦慕枫也不是非要保c牌的位置。

    除了跟c牌合作愉快之外，也是因为给a牌留的三期的铺位，确实非常好，不输于c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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