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廉微微哆嗦了下,顿时便伏在地上哭喊道:“陛下,老奴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啊!” 皇帝轻轻笑了笑,“朕自然愿意相信你,只是朕也担心,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狗,神不知鬼不觉地反过来咬朕一口。” “老奴万万不敢啊陛下!”李廉立即哭道。 皇帝眸光淡了淡,接着道:“那日夜里经查明,你乔装之后便背着朕出了宫,人证物证聚在,这已然是事实,李廉,这你又该做什么解释?” 李廉立即拜下哭嚎,脑海中极快的旋转着想着对策,“陛下,老奴……” 皇帝等了片刻,见李廉依旧没有办法解释,神色微微寒了些许,便又将目光看向了小夏子。 “小夏子,据查明,你前日夜里也出过宫,朕平日里并不曾苛刻你们,若有急事禀明之后朕也并非不讲情面之人,怎么,什么事情这般着急,让你可以买通宫人私自出了宫,出了宫后又去了哪里?” 小夏子闻言拜在地上,浑身抖得比李廉还要更厉害。 他紧紧咬着唇,不由偏头看着身边跪着的李廉,目光极为痛苦,似乎在艰难的做出抉择。 李廉于是又向皇帝一拜,“陛下,老奴并非想要刻意瞒着您出宫,实则是老奴……有难言之隐啊……” 小夏子闻言眼睛中的光亮不禁便暗了些许,他双手十指紧攥,指节因为用力发白。 “哦?”皇帝勾唇笑了笑,颇有些玩味,“难言之隐?你倒是和朕好好说说,什么是难言之隐?” 李廉直起身,似乎是用了好大的勇气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陛下,实在不是老奴想瞒着您,只是老奴实在害怕……” 李廉说到一半又不禁痛苦出声,“您是知道的,老奴并非京城本地人,老家在丰阳,老奴在丰阳老家尚且还有老母和兄弟在世,前些日子丰阳中闹了鼠疫,老奴的母亲和兄弟便不幸患上了鼠疫,由于朝廷的管制条令,老奴的母亲和兄弟便被关在了家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