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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相却并不回答，反而神色冷漠地反问他。

    裴盛之听了，脸色就变了变，看向裴相的眼神也变了。

    祖父竟然真的在监视小鱼儿！

    不，她不是小鱼儿了，她如今是皇后了。

    可即便如此，祖父也不该监视她，祖父这般做，是为了什么？

    “祖父可还记得，是皇后娘娘为您治愈的陈年疾病？”想着，裴盛之就忍不住问了出来，心里的怒气强行忍住。

    祖父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入地狱，他不能过分地和祖父顶撞。

    可是，让他什么都不问，他也忍不了！

    “盛之，你是在质问你的祖父？”裴相眉头微皱，沉下了脸来。

    他倒是没想到，那沈皇后竟然能让盛之为她说话！

    想起先前沈皇后化名为“萧鱼”，藏身在相府的事，裴相看裴盛之的目光里便带了一丝杀气。

    任何想要阻挡他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孙儿不敢！”

    裴盛之顶不住祖父对他的施压，当即跪了下去，却还在说着，“祖父，孙儿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并无半点冒犯祖父的意思，还请祖父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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