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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知道归知道，心里总归是不会有多好受的。

    “……”他要是不这么说，沈明宜心里的愧疚感还会好一点，可他越是这么说，她心里的愧疚感反而就更强烈了。

    这个裴盛之……

    “那就多谢了。”想了想，沈明宜还是决定把账本接过来。

    接过了账本，沈明宜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和他之间能有什么话可说，尴尬地在原地站了会儿，便打算离开。

    可偏偏这时，裴盛之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轻轻问了句，“倘若，我是说倘若，你只是萧鱼，我们之间……会不会有可能？”

    只是萧鱼？

    沈明宜想了想，那个时候她自以为不喜欢萧景安，可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萧景安。

    所以，即便她真的只是萧鱼，那她也还是会遇上萧景安，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会变。

    “……”见她沉默了，裴盛之心里也就彻底有了数，也彻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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